爱是治愈一切疾病的灵丹妙药

2000年3月17日至26日于以色列

一个人肯定会生病,但并不仅仅是身体方面的原因,而是因为错综复杂的原因。医学可以在一个方面提供治疗,但治愈所有疾病的真正方法是爱,而任何疾病的原因都是因为在爱上发生了问题。当帕布帕德开始在西方传教的时候,他曾经强调,每个人都在寻找恋爱关系。我们来到奎师那知觉是为了我们渴求,但是却尚未在我们的家庭和社会关系中找到的爱。诗人维迪亚帕提哀叹道,我们的心如同辽阔的沙漠,这个世界的几滴爱如同在沙漠中洒下的几滴水。沙漠中的几滴水只是杯水车薪,而你需要的是滔滔洪水。我们在百千万劫中所经历的痛苦使我们的心如同沙漠一般,因此我们始终渴求爱。世上的每个人都一样。即使另有追求的人也会发现爱的关系的重要性。

然而,我们认为,这个世界中的各种关系都是不完美的。我们认为,只有灵性关系才能给予完全的爱。但是我们的协会还没有真正地展示出这种爱是真实的。在理论上,也许是真实的,但事实却没有展示出来。因此很多人离开了我们的运动。如果你已经得到了无尽的爱,我想你是不会离开的。因此,对我来说,好象得到爱和给予爱都不是那么容易。如果我们的运动要取得成功,就必须在这个现实中能够交换。

茹帕·哥斯瓦米在《教诲的甘露》中列举了三种爱的特征:给予礼物和接受礼物;倾心聆听和倾心交谈;给予帕萨旦(灵粮)和接受帕萨旦。但是在这些交换中,如果没有真诚的爱心和感情,那就不会有满意。当一个婴儿躺在母亲的怀抱中时,它感到安心的征兆之一是它正在吸吮母亲的乳汁。那么是什么使婴儿感到安心?当然是从母亲那里得到的庇护。母亲的爱给予了那么多的庇护。在柴坦尼亚·玛哈帕布的逍遥时光中,有一次祂把自己打扮成幸运女神,并真的用乳汁喂养奉献者。祂养育他们。因此,我们所得到的爱应该包括足够的世俗表达方式, 而不致于因为过于微妙而错失了。我们说我们有爱,但是如果我们不能以切实的方法展现这种爱,那它就只能停留在理论上。

我为什么要讲这点?因为开始时我说过,我生了病,而治愈这个疾病的灵丹妙药是爱。因此我认为,奎师那把我带到这里来的原因之一是使我能够得到痊愈,因为这里有那么多的爱。我也有能力去爱大家,我希望我也能把爱带给你们所有的人。那么,我的心就会得到治愈。而当我的心得到治愈时,我想癌症就不会来了。它之所以会来,是因为有一颗破碎的心。当然,我无法证明这点,这只是我的直觉理解。

问:与奎师那的关系和与奉献者们的关系,这之间有什么区别?与奉献者们的关系是永恒的吗?

答:如果与奎师那的关系是永恒的,那么与奉献者的关系也是永恒的。在庙宇中被认为是灵性的,在我们的社团中也一样是灵性的。如果与灵性导师的关系是永恒的,那么与灵性兄弟、灵性姐妹、灵性叔伯和灵性姨婶的关系也是真实的。如果与奎师那的关系是灵性的,那么与其他人的关系也一定是灵性的。如果你认为其中一个是真实的,那么另外的也一定是真实的。这是一个信念问题。没有信念就没有宗教。每件事都随信念开始,随信念结束。灵性生活是从斯茹阿达(sraddha)到普瑞玛(prema),加强信念。这是一种描述信念的不同方式。完全的信念是对上帝的爱。

我们在这个世界中有双重目的:一个是离开这个世界,另一个是帮助其他人离开这个世界。这就是为什么奉献者对主来说非常亲切,因为他们帮助祂履行祂的使命,使堕落的灵魂回归。基督教徒们把耶稣比作一个向别的渔夫传教的渔夫。帕布帕德说,这个捕鱼的概念是要学会在不沾水的情况下捕到鱼。这个意思是,如果你钓到一条大鱼,在拉它的时候要格外小心,不要被它把你拉走。但是,为了捕到鱼,你必须到水上去。你可以坐在一条小船里,或坐在岸上,但是你必须在水边,你在这儿是钓不到鱼的。如果你在这儿垂钓,你也许会钓到一块在阳台上乘凉的人扔下的剩面包,或者是从骑摩托车的人头上飞下的帽子,但是你不可能钓到鱼。因此,你应该到有鱼的地方去钓鱼。这里的意思就是,如果你要度化或帮助众生,你就必须与他们打成一片。

一次,圣帕布帕德清晨醒来,说他做了一个梦。奉献者们在一次桑克依尔坦中齐颂圣名。逐渐地,所有那些不唱颂的人也一起参加唱颂了。我问帕布帕德,是不是有一些唱颂的人变成了不唱颂的人。他说:“这怎么可能呢?他们的名字已经被记下了,回归神首。”他告诉我们,那些离开奉献者联谊的人,我们也许会认为他们变成了非奉献者。但是由于他们已经做了一点奉献服务,奎师那将永远不会忘记这些服务。奎师那非常非常仁慈和重恩的。即使一点点服务,祂也永远不会忘记。我的要点是,他们为了钓鱼,要武装上那么多东西:他们穿上橡胶长裤,或者把自己拴在椅子上,以防止在抓住大鱼的时候不会被拉跑。他们有所调整。同样,我们也要做适当的调整。就象帕布帕德说的,派书的时候可以不穿兜提或莎丽。

现在我们也认识到,在美国这么大的国家里,你也许只会见某个人一次。因此,你也许会想,只要我能让这个人请书,我可以不择手段,反正我以后不会再见到他了。但是,奉献者们慢慢认识到,还存在着一种公共知觉,整个国家的知觉。于是,那些人开始比较了:“你知道吗,我碰到一件再可笑不过的事情了。噢,是的,我也遇见过!嘿,我的朋友也遇见过同样的事。”比着比着,他们开始认识到:“噢,原来如此!”即使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奉献者,但是他们认识见过奉献者的人。如果他们不喜欢这种见面,这就是个问题。更不要说象以色列这样的小国家,象在一个高压锅里一样,人们互相之间都彼此认识。

你应该认识到,你的一切所作所为都被记录在公众档案中。你所作的一切不可能没有任何反响。因此,你必须逐渐认识到,你不可能过着一种双重性的生活。就象有的奉献者说,我很诚实,但是为了传教的目的,只要我能让一个人请走书,我也许会口不择言。打一个最坏的比喻:有一个称为“上帝之子”的组织,他们曾经让他们的女人上街当妓女,然后把她们的嫖客拉进灵性生活中来。我们当然不赞成这种作法。那么我们应该想一想,任何不诚实的所作所为最终是不是也会有同样的结果。最后,我们得到一个结论,即目标(与行为)应该是一致的。你必须诚实。

有四项原则:简朴、清洁、仁慈、真诚。这四项原则并不只是体现在你的个人生活中,也必须体现在你的公开生活中。如果不是如此,你怎么能使别人信服?这意味着你要表里如一。这就是为什么你在这儿没有穿着兜提和莎丽,因为如果你如此穿着,你在外面也应该这样穿着。如果你要与鱼同游,你必须象鱼一样地穿着。帕布帕德说,如果你想登上月球,你就必须更换躯体。唱颂者怎样才能与非唱颂者打成一片,而不致成为非唱颂者,还能将他们变成唱颂者?在传教的策略中,首先,你必须确保你自己的奎师那知觉。作为一名奉献者,你必须非常脚踏实地。因此,圣帕布帕德给我们提供了一个程序,他称其为“早课”。所有奉献服务的重要部分都包含在早课中。从崇拜灵性导师到崇拜图拉希女神,到崇拜外士那瓦、神像、博伽梵、圣名,生活在灵修中。这些是早课的中心。因此,你的早课应该非常充分,这是你的保险。

问:如果古茹与门徒远隔万里,怎么才能皈依呢?皈依的内在行为是什么?

答:这非常困难。要皈依古茹,就必须知道古茹需要什么。那么一个人怎么才能知道古茹需要什么?如果你的古茹健在,你可以问他。当帕布帕德在的时候,我曾经每周给他写信,对我来说,很容易就知道他需要什么,因为他可以告诉我。我总是在他的指导下直接工作。但是当他隐迹后,怎样服务我的灵性导师就成了一个大问题。我自己的体验是,我努力与我的灵性兄弟或灵性姐妹们确认我的服务。我向他们询问,这是我的灵性导师希望我做的吗?我也会试着祈祷,试着理解。你必须让你所信任的人确认你的所作所为。

你知道,帕布帕德在服务他的灵性导师时,是多么地困难重重?他在温达文的生活方式可不那么简单,要出版《回归神首》,撰写、印刷三部书,去孟买购票。他在服务他的灵性导师过程中所遭遇的麻烦无可胜计。而且似乎也没有什么人鼓励他这么做。“这是我应该做的吗?这样做能取悦别人吗?”除了不停地询问外士那瓦,你还能做什么?我们不知道帕布帕德是不是这样做了。他得到训令,他努力去执行。他有强烈的信念。有一件事是清楚的。我们必须好好念颂,好好崇拜主。这是你能确定的服务,崇拜图拉希女神,崇拜圣名,服务外士那瓦。这很清楚,都是很明确的训谕。

在《奉爱的甘露》中,有六十四项奉献服务。如果你非常幸运地能在外在及内在感觉到与奎师那的爱的关系,也会得到明确的指示。但是,我认为,困难的是如何断定这个世界中的服务应该是什么。这是很难找出的。你们很幸运,可以向那么多的高级奉献者询问。

问:如果古茹指示一个门徒做某件事情,但现实情况又无法让他遵循,那该怎么办?

答:当一位古茹发出训令的时候,他应该知道那个门徒的实际情况。如果门徒感到,古茹对有的情况不太清楚,他应该向古茹提供有关的信息,然后向古茹询问,根据新的信息,我该怎么办?就象巴克提·斯瓦茹普·达摩达尔,他的一位家人去逝了,他必须参加有关的仪式。帕布帕德告诉他不要去。他又向帕布帕德询问,要求得到确认。帕布帕德仍告诉他不要去。他询问之后,依令行事。

问:如果我们必须与对奎师那知觉不感兴趣的人联谊,该怎么办?我觉得,我和他们无话可说,我不感兴趣。

答:为什么“我不感兴趣”?我对世界万物都感兴趣。一切都与奎师那和奎师那的能量相联系。因此,我对它多多少少都感些兴趣。这在于你的服务是什么。我现在的服务是,我必须与常人打成一片,我必须在许多学科上学识渊博。这样,当我与人见面,与人交谈时,我会有所收获。我无法想象,这个世界中有什么我无法用来服务奎师那的。一切都可以用来服务奎师那,每一门知识。一切。因此,我没有看见任何事物是与奎师那无关的。你总可以找到一种方法将你学到的知识用于对奎师那知觉的服务中。你可以从别人的经历中认识到这点。